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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oha,我是娄琦彬,欢迎来到的我的个人网站 :-)

一句话了解我——

复旦大学计算机科学2015届毕业生,前Google软件工程师,现就职于Squarspace,一个步履不停的人。

自称是码农界里写诗写的最好的,文学界里拍照拍的最好的, 摄影圈里喝酒喝得最优雅的,狄俄尼索斯门徒里走过的路最长的。


他要这尘世间的上帝之国

—— 米兰·昆德拉

一种思念

22日凌晨。寝室床上,mac还剩12%的电,我开始思念。过去的一天应该算是我的lucky day吧,早上打电话叫KiKi起床后精神振奋在寝室里弹了一个小时的吉他,抖擞着精神走去公司,我负责做的小模块渐渐有了头绪,大三上的成绩也以前沿讲座一个A-落下帷幕,晚上的公司年会掉人品地抽中了三等奖。宠辱不惊。我只能这么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似乎对一切看得很透彻,关于学习、生活、学生工作、社会工作、个人爱好、婚姻、家庭、友情、爱情等等,当你自身圆的面积越大的时候所能接触到的新的事物也就越多,这些新的事物反过来又被你消化吸收进你的圆中,面积不断扩大。我不清楚这种扩张速度是否有上极限。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大的缺点就是自制力太弱,一个可以说优点的特点是自省能力很强。也不是所谓的吾日三省吾身,只是对于自身变化的一种敏锐的洞察力。现在的我目标很明确,走着自己喜欢的、享受的路,基本不受别人的影响(指三观上),我为着14年暑期的走西部的梦想而努力地工作、接项目,同时在空余时间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比如摄影、看书、看电影、剪报,运动倒是又少下来了。但这种技术+文艺的路线有个很致命的缺点就是太过于强调个人主义,锻炼展示个人能力抑或培养熏陶个人艺术情操,我不清楚其他人会感觉如何,反正对于我来说如果一直这样就算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做的越多反而越感觉空虚。说白了就是种社交需求。

我很喜欢与人交流,尤其是陌生人和好朋友。平日里我往往是个倾听者,对于说服他人和被他人说服都没强烈的欲望,唯独和这两类人在一起时会畅所欲言。与陌生人交流让我发现未知的自己、野性的自己,与好朋友交流让我发现蛰居的自己、驯化的自己。其实都是自我完善和追求性格开拓的方式。走西部的梦想实际上就是主动寻找陌生人来发现未知的自己,看看这个社会、这个世界,我生长的土地上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寻找自己存在这世界上的另一种维度与境界。好多朋友在这方面都走在我前面,但我清楚地明白造成这种差距的根源,对此我坦然接受,并且带有欺骗性地告诉自己通过自己努力实现的梦想才是真正的梦想。

然而与好朋友交流真是一件“上帝掷骰子”的事件。何处此言?一来对于好朋友这个定义太过于模糊,在数学上属于模糊集合(fuzzy set),从童年到大学,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有谁沉淀下来一直陪在身边,几乎没有,那么在某个阶段陪伴过你的那些人属于这个集合吗?二来对于交流的定义也太过宽泛,吃饭喝茶打牙祭算是交流吗?赌书泼茶是交流吗?三观比赛是交流吗?还是更猥琐的液体交流(这个词非我原创,John Nash是也)?

这么一想,不禁感叹西谚“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是多么的真知灼见了。但在物理世界中往往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如果延伸到社会关系中来自然是异性交流更为自然。异性交流无可厚非,彼此被对面物体上某个异质化的东西所吸引而愈发亲近,最后要不就融为整体要不就由于强相互作用而再次保持一定距离。也不是高举着“距离决定论“的大旗,只是距离越近每次交流所需付出的功就越少,人毕竟是有惰性的。

我从没遇到过和我基因完全一致的树叶,我所遇到的那些令我珍惜、相见恨晚的人也只是和我在基因几何上的一种相似关系。我喜欢他们不论年龄性别,所以会在这种思绪万千的夜里把他们一一思念。曾经或者现在或者未来有很多机会我可以摘下树叶来满足一己私欲,但我几乎都放弃了。既然已经如此稀少,我不想失去,害怕失去。

多么痛的领悟!

然而,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寄居着一只动物,兽性需要交流,需要驯化,它希望有另外一只动物能在它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和它一同进化,为更加宁静和谐的内心世界而努力。

可是要找到另外那只动物,又是个”上帝掷骰子“的事件啊!

谢谢你的提醒——记56届Grammy

张江美食札记